沈雅韵将车长驱直入进了庄园,保镖们看到沈雅韵的到来感到惊喜万分,保镖甲和保镖乙立马鞠躬,以表敬意,沈雅韵冲着他们一笑,说道:“这次不是来借你们的。”
保镖乙替她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地说道:“沈小姐,请。”
沈雅韵看了一眼车后的沈丹丹,熟睡中,对着保镖乙说道:“你轻手轻脚地把沈丹丹抱上房间休息,今天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封口。”
沈雅韵拇指和食指紧捏在嘴上比划而过,做了个封口的动作,保镖乙心领神会,轻言应道:“好的。”
沈雅韵便笔直走去园中央,不远处便看到龚富旺盛气凌人,居高临下地在训斥人,从他口型看来,眼下和他谈论的胖老男人便是茂和酒店的老总了。
钱总苦苦哀求着龚富旺放了他儿子,就想看一眼钱峰是否安好,鼻涕眼泪模糊一脸。
沈雅韵走入他们风起云涌的战场,不,准确来说是龚富旺个人的专场。
“龚老先生,不需要如此大发雷霆的。”清脆的声音一出,眼光纷纷投向沈雅韵。
龚富旺漠然地说道:“这次事情你不要插手。”
“这不行,这件事我已经插手了。”沈雅韵已经对沈丹丹进行催眠了,如果这件事情不处理好,只会反弹。
跪在地上的钱总,认出沈雅韵的来头,跪行跪到她的面前,哀声求道:“沈总,求你大发慈悲让我见见我儿子,他是我的独子啊!”
沈雅韵细眉轻挑,直言不讳:“钱总,龚老的外孙女也是独苗,钱峰做这些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今天的局面你的责任占大半,子不教父之过,钱峰今天的为所欲为就是有你在背后支持才肆无忌惮。”
钱总抹着眼泪,喘得不行,还不断断认错:“是,是,是的,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沈雅韵看了一眼龚富旺,只见他傲慢的样子,她灵敏的鼻子闻到血腥味,仔细看着地面。
地毯是新的,却有点渗红,她已然想到了,龚富旺刚刚肯定在这边收拾钱峰了,再拖下去应该凶多吉少。
她脑袋一转,对着钱总说道:“钱峰需要回炉重造,他犯的错需要法律来惩治,你教育不好就让人民警.察来教育他。”
紧接着她又说:“该有的赔偿你们也少不了,至于经济赔偿,我看你已经准备好将酒店和支票作为赔偿了,今后这件事情不准再提,否则你其他产业一并吞没了。”
钱总捋捋,频频点头,儿子落在警察手里,好过落在龚富旺手里倍受折磨的强。
马上应道:“沈总说的是,我们一律照做!”
“你先回去,钱峰我会亲自送去警察局。”沈雅韵特意将话说得忒大声。
钱总跪久腿麻了,心情平缓下来,站立时再次摔落在地,一地的灰尘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