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元硕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看到沈雅韵被吊着,手上清晰可见的伤痕和手臂上的伤痕,心疼得像胸口一大块血肉猛地被撕扯开来,噎住喉咙。
沈雅韵温柔地冲他笑了笑,就像一道曙光照耀起来,她就知道他可以赶来的。
葛丰厚带领着四个道上德高望重的大佬,身后四批手下,原本护在龚娜门外的小弟们都被死死按压在地上,无力反抗。
葛丰厚拉过葛元硕,他打算和她商量商量,毕竟她也是自己看大的小侄女。
“小侄女,别来无恙!”葛丰厚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龚娜见他们攻破了自己的密室,这下好了,同归于尽的人更多了,她对着葛丰厚说:“丰叔叔,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沈雅韵是我认定的儿媳妇,你绑了她,就跟我过不去。”葛丰厚气势如虹,奉劝着她。
“是吗?你儿媳妇?那我一键下去,你就可以重新找一个儿媳妇了!”龚娜下定决心豁出去,既然他们要多管闲事,她也不会客气。
葛元硕从人群后扯出了一个人推倒在地上,沈丹丹被五大绑的,嘴上还被贴上胶带,十分粗鲁地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她生疼地落下泪水。
葛元硕愤怒地说道:“你敢动一下,我立刻终结沈丹丹。”
他怒发冲冠,这种人已经没办法和她正常交流了。
他撕下沈丹丹嘴上的胶布,沈丹丹声泪俱下,喊道:“妈,你在干嘛啊~这是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龚娜停下手,她心疼地看着沈丹丹,“丹丹,我…”
她也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感受,看着女儿难过的眼神对着她,纠结的内心在反复挣扎。
“妈,你别再这样了,回头是岸,放了爸爸和沈雅韵吧…”沈丹丹继续哀求着。
龚娜频频摇头,说道:“不…你不知道…沈雅韵是你爸爸的野种,你爸爸对不起我们…”
葛元硕按住沈丹丹的头,澄清道:“我看你搞错了,你才是沈家栋二婚的妻子,沈雅韵怎么说也是正室所生,要是论野种,也就是她—沈丹丹!”
龚娜牵动的心颤抖了下,“不…不是这样的…”
葛丰厚挥起手示意后面的人拿上来,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她面前,葛丰厚威胁说道:“你的家族已经被我监视了,四处投放了c4,你再恣意妄为,我定让你的家族,你的女儿一起消失。”
龚娜只剩最爱她的爸爸和她最爱的女儿,她手上高高举起火机,心里犹豫着怎么办。
沈雅韵并不是善哉,她只是给她机会回头,看着她可悲的背影,不禁替她感叹,她手也被吊酸了,突然低头从肩膀上咬出一把利器,她来之前特意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她一个引体上升,用腰部力量将自己腾空,嘴上的利器割破吊杆上捆绑自己的绳子。
天平两端失衡,沈家栋快要掉落的一瞬间,沈雅韵飞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她迅速起身,吐掉嘴上的利器,一个飞旋转身踢掉龚娜手上的火机,顺带给了她一脚,龚娜屈膝跪倒在地,吃痛地叫着:“啊…”
沈雅韵怒气冲冲,狠狠地说一句:“我踢不死你,我踢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