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韵姐,我没事。”小海子眼泪疼得掉落下来,吃痛地说。
沈雅韵注视着福伯,福伯眼里惊涛骇浪,猜不透他的想法,抖弄着自己的烟头,传来呛人的二手烟,继而说道,“你怎么当?你擅作主张改变了我的计划,而他就是帮凶!”
罗雅娟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腔势,嘴角轻浮地劣笑。
“福伯,自从8岁起你捡我回来,都是你教我做人做事,我也从来没有忤逆过你,但是这次我就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去伤害人家。”
福伯轻咳两声,“有些事情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照做!既然小海子替你在背后操纵,那么自然要替你受罚!”
沈雅韵紧紧握住藤条不放手,单膝下跪,“福伯,背后操纵的是我!我愿意领罚,小海子那份我受着。”
“可是我并不想罚你。”福伯深知沈雅韵的性格,罚在她自己身上她根本吸取不了教训,要让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因她而遭到伤害,她才会专心为自己做事。
说完,两名大汉抽出藤条,继续下手。
“福伯,我错了!我不应该违背你的命令,给我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福伯手掌挥扬一下,示意大汉,大汉停下,便自觉退了出门。
老谋深算的他苦口婆心地说:“雅韵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没撕下葛元硕的假面具下来,将来你会明白的。”
罗雅娟心里堵着慌,说道:“福伯,你这样不公平,凭什么沈雅韵就这样算了,她这一搅和,还怂恿小海子做内奸,她根本配不上金藤条的称号,该受过的还是要受过!”
福伯眉头一皱,怒瞪着罗雅娟,心想,怎么这么不识趣,只知道眼前的利益,吼骂道:“要受过你也要受,你自己办事不力,不然雅韵怎么会有可乘之机,你要是谨慎小心一些,今天的计划就完美了,葛元硕就会一步步走下坡!”
罗雅娟敢怒不敢言,“我…”
“行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准提!雅韵,我要看到你戴罪立功!”
“是。”
沈雅韵扶起小海子,满眼歉意,小菻连忙起来帮忙。
“我下一步需要怎么做?”沈雅韵面无表情地问道。
“他已经做上商会会长,势头正盛,这样吧,你照我说的做!”
紧接着便私下传递信息,让她保密行事,结束惩戒之后。
只剩下沈雅韵,小海子,小菻在场,
她缓缓开口:“小海子,你平时这么谨慎,怎么会被发现了?”
小海子低头不语,“对不起,是我失误。”
精明的她,瞅到他不自然的小动作,追问到底,“你和福伯串通一气引我回来的?上演苦肉计然后让我继续完成任务?”
小海子摇摇头,“不,不是的,我…”
小菻放开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做?”
沈雅韵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眼前他慌乱的神情却告诉她,她的判断是对的。
沈雅韵二话不说,将小海子驮起来,跟小菻说了一句,“我们先离开这里。”
周围到处都隐藏着福伯的眼线,她不能在这里待下来,一同回到卧室。
卧室里只有床,是沈雅韵从小待的地方,孤独的空间,最安全的场地,她将小海子平放在床上,从抽屉里取出药膏交到小菻手里,“帮他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