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还没等葛元硕回答,沈雅韵匆忙离开现场,丢下一句话,
“总裁,我突然想到有点事,再见!”
葛元硕看着远去的倩影,不言而喻,
恍然间,脑子里突然萌生一个想法,
“难道是她之前讹人的团伙?”
虽有疑虑,但是他更愿意去相信她。
沈雅韵在巷子里头拿起手机,拨打给罗雅娟,冷静从容地说,字字句句真真切切,
“我问你,你之前失手的任务是去葛元硕祖宅盗窃?”
罗雅娟这个人,偏激和执拗,总是误解别人的初衷,觉得沈雅韵对她的种种都是不安好心的,总是用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而一听到来自沈雅韵的盘问,深感气愤和羞辱,
“沈雅韵,你是在讽刺我,是不是?”
她心想:沈雅韵这个人冷淡自大,会找到自己全数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沈雅韵不慌不忙问道:
“不是,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福伯需要你去拿什么?为什么要去人家祖宅?”
罗雅娟一笑,
“呵呵呵,你执行任务问过福伯为什么了吗?愚蠢,无论如何,只有服从,你才出去几天?规矩都忘了吗?”
沈雅韵挂断线路,她没忘,只是她说不清哪里不对劲,
感性和理性之间产后碰撞,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越矩,放弃思考问题来源的想法,淡然而过。
翌日清晨,
太阳才缓缓升起,沈雅韵睁开眼帘,枕边响起葛元硕的来电,她侧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和分针刚刚连成一条直线,她划开手机接起,短短数语:
“总裁,何事?”
语气中仿佛她才是老板。葛元硕简单回复道:
“十分钟刷牙洗脸,然后下楼,我在楼下等你。”
沈雅韵拉开窗帘,一抹阳光照射进来,她低头看着楼下,一辆黑色奔驰s888停在狭窄的巷子里,十分抢眼,
她不明所以,不知道葛元硕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也不为所动,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她本来就是我行我素的人,根本不会听他命令,换了身简简单单的衣服才去梳洗一下。
葛元硕在车里一直看着手表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过,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沈雅韵站在了他车门边,插着裤袋,问道:
“这么早?我上班时间可是9点。”
葛元硕替她打开车门,无可奈何地说:
“上车吧,带你去个地方。”
她不问,去了才知道是哪里,她也不怕,她可是身经百战的金藤条。
任由葛元硕开车,自己悠哉悠哉靠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到达目的地,葛元硕刚想开口叫她,却被她干净而不带任何脂粉的小脸吸引住了,睡着的她,像只温顺的小白兔,惹人疼爱,完完全全和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像只刺猬。
今儿她很简便,白色修身衬衫配着一条阔腿的黑裤,颇有职业范,还没来得及欣赏,沈雅韵感到一股炽热的目光,猛地睁开眼睛,双目对视,朱唇张开说道:
“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打瞌睡吗?”
一出声就打破了葛元硕美好的瞎想,把他拉回了现实,心里不由得一叹,
“沈雅韵还是那个沈雅韵。”
缓缓才回应她的话:
“嗯,第一次见,还流口水的女人。”
沈雅韵“切”地一声,转头拉开车门下车,她才不信自己会流口水,
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的她实在受不了,而且避免尴尬,她便走了下来,看着这里的小区公寓,对着葛元硕说道: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葛元硕打着哑谜,径直走进有着保安看守的门槛,对着保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