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言不合就嘿咻?
小满死命反抗,又咬又踢,终于将他逼退。
男人眸色晦暗的看着她,她破口大骂,“你个混蛋,蔡长孺!我他妈疯了才能和你有美满的婚姻,你个煞笔!渣男!”
骂的男人微微有些愣怔,小满把脑海里能想到的脏话浑话都骂了一遍,正骂到兴头上,忽觉嘴里一凉,似有什么东西塞到了嘴里,药丸?
她骂的喉咙大开,那丸子借着蔡长孺的一弹,刺溜就进了嗓子,她慌忙收紧嗓子,不想吃下那不明的药丸,没卡住药丸,倒是差点把自己卡死,猛地咳嗽了一阵,药丸已经下肚子了。
她摸着嗓子震惊的看着他,“你给我吃的什——”
“么”字已经发不出声来,难道是哑药?
她无声的骂他,“你这个混蛋,二百五,大煞笔,死臭虫……”
一连串的谩骂只发出了呵呵吼吼的声音,可怜的很。
蔡长孺看着她,眼里又有怜悯,又有不解。
小满转头就往床柱子上撞去,干脆死了重新来过得了!
力道挺猛,却撞到了一具柔软的胸膛上,紧接着腿一软,便要倒地。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的腰肢,打横将她抱起来,搁到床上。
这死男人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鬼药?
哑了不说,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脚软腿软,手软胳膊软,别说站起来,想抬手扭他一把都不能。
这个挨千刀的。
小满斜着眼睛恨恨的瞪着他。
男人扯过一条被子遮住她的身子,转头出去了。
小满欲哭无泪,试着咬了咬舌,也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不舍得对自己下毒手,总之,血都没咬出来就放弃了。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吃不喝了。
传说,人三天不喝水就能挂,也不知道在系统里好不好使。
恨恨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压醒的。
身上这具身子得有两百斤,压的她喘不动气,再加上他满是酒气的嘴在她颈间啃来啃去,她呼吸更加困难。
“蔡长孺,你给我滚开!”
充满气势的叫骂听起来只是一连串毫无字符的恩嗯啊啊,倒像是往日云雨她不耐时叫的一般。
男人像是得了什么赦令,更劲儿。
顺带着三两下剥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一身腱子肉绷的紧紧的,带着酒后的滚烫和炽热。
小满可耻的起了反应,毕竟和他也是老夫老妻,二人嘿嘿哈哈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反应自然而然就来了,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气愤。
她明明是被逼的呀!
“蔡长孺,你个渣男,混蛋,王八羔子!”
她叫骂着,也骂自己没出息,“小满,你个贱胚子!煞笔!”
她越骂,蔡长孺越起劲。
“混蛋!”
小满尖叫,带着掩盖不住的情动。
她猛地想起她看过的一篇统计,上头说,全国百分之多少的女性是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的,毕竟有心思这般伺候老婆的男人不多。
不过,传说中的那些午夜上班的牛郎都会这般伺候金主。
体感终于压过了心里的愤怒,感性终于战胜了理性。
她劝自己,就当在午夜场点了一名好看的鸭。
的确,若真可以点,蔡长孺这样的长相和身材绝壁是她会点的。
男人伺候了她,又开始折腾她伺候自己
来来回回,没完没了。
她本就哑了,后头更是直接发不出声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