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亲眼见过他的失控，如果她当初没有答应救白恩熙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视她为仇人呢。

想到这里，她不禁黯然神伤，她望着对面坐着的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心间微动。

“嘉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这么多年，你对我……就只有感激吗？”她终是艰涩地问出了口。

时间好像静止了……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他，想在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她想找到的情绪，她仔细地看，双目都不敢眨一下地找着，可是……并没有，他在面对她时，永远都是那么漠然。

“不然呢？”他冷声反问，他的嗓音温温沉沉的，可这句话落在她耳中却令她心底刺痛。

她整颗心倏地沉下去……

她原本含着一丝卑微期翼的眼眸也渐渐消散了光彩，就好像一颗来自外太空的陨石在穿破大气层的瞬间被燃尽了光亮，待落地时已经变成了一块灰扑扑的石头。

失望在心中积聚，失望就像一瓶未完全发酵的荔枝酒一样，咕咚咕咚炸裂开浑浊的气泡，这股郁气积聚在心中，令她难以消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