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臣没喝多,倒是徐戈,喝的有些上头,脸上带着红,笑容挂着下都下不来。
本来没易谨什么事,但酒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挪到了她的面前。
里面不算多,但辛辣的味道却在她的鼻间一直缠绕不停。
“今天日子大喜,该喝些。”
易谨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她喝了那杯酒之后,脑子就有些不清醒。
还有人想劝她酒,被徐言时拦了下来,“伯父伯母,阿谨酒量不好,各位就饶过她罢。”
他们可不敢和徐言时闹玩笑,打打闹闹又将话题挪向其他地方。
徐母看着易谨端正的坐在那里,也不说自己难受,看上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眼中却没了多少焦距,显然是喝醉了。
她冲徐言时打了个眼色,让他现带易谨离开。
收到消息,徐言时便挠了挠一直抓着自己手的手心,清隽的面上,神情温柔,浅声道,“阿谨,我们走吧。”
“走。”
她回答的简洁。
徐言时拉起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饭店。
上次见易谨喝醉是宴会后。
二人没戳破那张纸,他极力忍耐,回到家后又和易谨闹了一顿。
这会儿再想起当初的念头,他只觉应该再早一些袒露心迹,那样的话,就不用闹下许多矛盾。
易谨醉时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乖觉与顺从,他把她揽进怀里抱,她都没有反抗。
徐言时低头在她脖颈间嗅着。
清香中又带了一股淡淡的白酒味,混合在一起,让他自己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他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紧,热气在易谨耳边吐息,莫名带了一股灼热,“阿谨,今天晚上睡我那里吧?”
她好像睡过去了,没能回答他的话。
等了有一会儿的徐言时轻笑,满足的蹭了蹭她的脑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带易谨回了家。
细心的准备醒酒汤,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又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脸。
他倒是想做更多,却红着脸,没有迈出那一步。
“阿谨?去换个衣服吧。”他温声在易谨身边说,将她喊醒。
手搭在眼上,易谨缓了许久。
白酒要比调制的酒后劲大得多,上次她没有两个小时酒便醒了,可现在,易谨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
徐言时看易谨从沙发上坐起来,还以为她要起身去换衣服。
哪知,易谨抬手便将自己衣服的扣子解开。
从脖下的那一粒,细长的手弯曲,领口没有禁锢,轻而易举的散开,冷白的肌肤沾染上昏黄的灯光,多了几分温柔之色。
徐言时呼吸一滞。
却见易谨手指下移,第二粒。
锁骨下方的皮肤白皙干净,雪白的一片。
再往下。
徐言时陡然抓住她的手,粗重的喘息在空间中清晰极了。
他带着易谨去了卧室,让她进去换,自己脚步飞快的从卧室中出来,慌乱之中,步伐带了些许凌乱和急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