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像是完全没觉得自己的举动很过分的话,姜时酒差点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
特么的!
这狗男人能不能讲点理?
昨晚那种情况,怎么说也是她吃亏吧?
凭什么薄司卿还来折腾她?
薄司卿像是没听出姜时酒语气里的嘲讽,煞有其事的点头:“亲我一下就行。”
“滚!”
嘴上这么说,却是姜时酒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神情冷淡了些,漆黑的桃眸里也没什么情绪:“薄司卿,我能包容你吃醋后胡来,也能由着你亲近,但前提是你得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我是个人,不是能让你随意揉捏的玩物。”
适当的胡来,变相是一种情趣,可以增加两个人的感情。
但她不喜欢胡来过度,更不希望他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
有些不好的种子在刚萌芽的时候就该狠狠遏制,不然放任其生长,只会害人害己。
就像薄司卿的占有欲,稍微强一点都没关系,但不能一点道理都不讲,只顾自己发泄情绪。
前一刻还稍微轻松的氛围,此时变得严肃起来。
薄司卿直起身,对上姜时酒平静却锐利的眼眸,顿时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攥紧了一下。
他明白,这次自己应该碰到了姜时酒的底线。
其实从看清自己的感情开始,薄司卿就在无意识的试探姜时酒。
不像其他人只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喜欢的人,他肆意表现着最恶劣的一面,一点都不遮掩,就想看看姜时酒能接受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