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看了他一眼,说:“吃得很好,女儿奴。”
说完,径自回到饭桌坐下来。
秦父松了口气,跟过来给妻子盛了碗饭,坐下来说:“澜儿我想好了,要是宝宝真的有了小崽子,宝宝自己肯定弄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到时得亲自去找总统给宝宝请几个月长假,让宝宝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养胎。等小崽子生下来了,就和当年我们孕育宝宝一样,我们偷偷给宝宝养着,不让外界的人知道,这样一来——“
秦母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幻想,“还没确定是真孕还是假孕。”
“那——总要做好两手准备的。”秦父讪讪地说。
“检测仪器借到了吗?”秦母问了他比较实际的问题。
秦父点点头说:“澜儿你还记得多年以前跟我们一块做过研究项目的老赵吗?”
秦母稍作回忆,答道:“赵易学。”
“对,就是赵易学,他前几年不是刚刚退休下来了吗?我联系他问了一嘴,他说他那边倒是有一台检测仪器,而且他也答应可以借我们用几天,不过他家住得远,没有飞行器的话,来回怕是要费两天时间。”
秦母听完几乎立即就下了决定:“给你两天时间,把仪器带回来。”
他们夫妻二人现在虽然是退休下来了,但毕竟以前的身份摆在那,若真的好端端用上了飞行器,一定会惊动行政宫那边,引起某些人注意的。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使用普通交通工具就好。
此时房间里,秦柠并不知道秦父已经先入为主当她是真的怀孕了并为她未来几个月的生活做好了所有打算,她听了秦母的话,吃完小草干后,就乖乖去洗了澡,回到她筑起的巢穴被窝躺下来。
许是因为处于反复的孕症发作状态当中,秦柠这晚在被窝里老实躺了没一会,就忍不住蜷起了两条小腿,焦躁地咬着唇,一下没一下地蹬着被子,蹬了一会,她的巢穴被窝坍塌了。
秦柠呆了几秒钟,只得爬起来重新筑巢。
好不容易吭哧吭哧把她的巢穴重新修补好了,秦柠小心翼翼爬回去,两只灰绒兔耳乖乖地趴在枕头上,在昏暗的壁灯摸索下打开了通讯器,打开顾言的聊天框,小声地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此时顾言刚在暂住公寓里回完邮件洗完澡出来,头发擦得半干,听到通讯器发出一声轻响,放下了毛巾,打开光屏消息。
是秦柠发过来的一条语音,顾言点开语音——
“顾言你睡着了吗?”
秦柠似乎是正埋在被窝里,拖着一点缠绵性质的尾音,呼吸声听起来也很明显,听着软乎乎的,想让人顺毛。
顾言按下语音键回复:“还没有。”
秦柠几乎是立刻就回复过来了。
速度之快,让顾言仿佛能想象到小垂耳兔趴在被窝里抱着通讯器巴巴地等着他回消息的模样,唇锋轻轻一勾,拿起沙发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长指划开语音一听。
“我睡不着,胸好痛痛。”
光听这么一道奶气兮兮的可爱声音,很难让人把小兔子的话往罪恶的方向去联想,但顾言听完这话,喉结用力攥动了一下,险些被水呛到。
他按下语音键就问,“你……”
刚发出一个字,顾言又立即取消了发送。
顾言本来是想要问,是不是因为上次他咬得太狠了,但随即又想起来,距离他们上次亲密,已经过去了十余天……
过了少顷,顾言才问了一句:“为什么会痛?”
秦柠结结巴巴的答不上来,半天才眼睛一闭一睁选择理直气壮说瞎话,“都怪你上次弄痛柠柠!”
顾言听完这条语音,闭上眼睛,缓缓地喘了一口气,未干的水珠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条淌落,沿着颈脖和突出的喉结,缓缓慢慢地流下来。
等他再睁开眼睛,总算稍微压制住一点浓重的欲`色。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向秦柠拨了一通星电。
隔了一小会,秦柠才按了接听。
顾言从通话中秦柠悉悉索索的小动作和挨得很近的呼吸声听出来,小兔子果然是趴在被窝里。
“秦柠。”
秦柠乖乖应:“嗯。”
秦柠本来还在拉着抱枕垫胸来着,冷不丁听到顾言这句话,小脸唰地一下红了。
下次……
这是他们还会有下次的意思嘛。
这就……这就开始跟她邀约下次了嘛。
秦柠按住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逮着他这话蠢蠢欲动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顾言又静了一瞬,说:“你想什么时候?”
俨然一副很认真严谨的在和她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
“我……”秦柠把快要翘出被窝的兔耳朵一把抓回来,按捺住羞耻心说,“再,再说吧。”
等他审讯结束,忙完出差他国的军务来找她了,到时候她的孕检结果应该也差不多出来了……
顾言没有多想,答应她:“嗯。”
顾言看了一眼时间,提醒秦柠,“很晚了。”
秦柠还是磨磨蹭蹭地缠着他不肯挂电话,“可是我睡不着……顾言,你可以哄我睡嘛?”
“不会哄人睡觉。”顾言说。
秦柠还是不肯死心,“那你现在哄嘛。”
见顾言还是没有作声,秦柠忍不住小声抱怨:“都是因为你弄痛我了,我才睡不着的,难道你不用负责任的嘛。”
秦柠说着说着,快把自己委屈信了。
顾言:“……”
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沉静,很轻的落在她耳畔,没有任何破坏迹象。
就连开口说话的的时候,语气也依旧稀松平常,但那两个字从口中缓缓吐出,有些模糊低沉,却很好听。好像是在心头绕过九曲十八弯,才酝酿出来的一壶低醇浅淡的清酒——
“宝宝。”
——
(宝宝,宝宝兔想要好多票票子!pk还有最后一天,拜托大家再努力努力稳住兔兔的票票排名!!爆更在倒计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