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张脸难看的紧,几乎咬牙切齿。阴沉着脸,拳头紧握,额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当真荒唐!”
御医瞥了他一眼,横竖他已经贬到荒都,已经没有再差的结果。
“荒不荒唐,跟人家小姑娘也并无干系。人家喝完就倒了,也没说自己中了毒啊。一群为官之人,竟是连这点判断也没有。她就是没中毒,她就是体质特殊,爱信不信。”
御医背起小箱子,扭头就走。
反正他也没想回京,他家在荒都多年,这里的权贵都捧着他,出去还没这里自在呢。
大皇子更是被气得差点仰过去。
大皇子指着江怀安的方向,抬起手又放下,放下去又抬起来。
鹿鹿从哥哥背后伸出个脑袋:“鹿鹿从头至尾就只喝了一壶酒,什么也没做呀。”是吖,她什么都没做呀。
就是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就地死亡罢了。
是你们自己先入为主的。
杨城主干咳一声,看了眼自己那懵逼的儿子。
“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她是不是中毒了。可没说她中毒了,也没说让大家催吐啊。我才八岁,我还是个孩子呢。”杨巅峰急忙摆手。
“是啊,鹿鹿才四岁,巅峰才八岁,都是孩子呢。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们还什么都不懂,只以为咱们是大人,又为官为政会有自己的判断。”江怀安倒是垂着眸子,不看大皇子,低声道。
快被后面的月票追上了,我好心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