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候都被问斩了,王侍中都革职悔过了,他一个小小太医令哪里经得起太子殿下折腾?
可问话的是太后,他敢糊弄吗?
“回太后,这生子讲究缘分,民间也有身子健朗的夫妻,一生也无子。”
卞先怡伸手:“郡主请坐。”
“谁指使你?”沈羲和淡声问。
沈羲和能够感觉到太后眉宇间多了一丝愁绪:“帝都深秋寒凉,昭宁要保重身子。”
“你……”
沈羲和也有些累,她大大方方坐下。
沈羲和的马车只能入宫门口,从宫门到东宫,寻常人都要走许久,沈羲和更是难以负荷。且她一个女郎,不能直接入宫就奔东宫而去,少则要先去给太后请安。
“看来,你知晓我为何来寻你。”沈羲和走上前。
她的声音听着虚弱又吃力,看得太后眉头微蹙,立刻叫了太医令为她诊脉,太医令得出的结论就是体虚之际所致,需要慢慢调养,也没有什么速疗之法。
“回禀太后,前些日子贪凉,旧疾复发……”沈羲和轻声回话。
卞先怡笑容加深,红艳柔软的唇笑意扩大,笑得有些晦涩,她微微摇着头,发间垂下的步摇珠链晃动着夺目的光:“恕先怡无可奉告。”
太后见她面色实在是不好,也就没有强留,让她速去速回。等她离开东宫之后,太后才问太医令:“昭宁郡主身子如此孱弱,于子嗣可有妨害?”
太医令低头苦着脸,他是真不想说,谁不知太子殿下想娶昭宁郡主,可这两人身子都弱到极致,他要是说有妨害,下一个气晕太子的估计是他。
“你若要见她,递个话让她去府中听训便是,何故要亲自来一趟?”太后有些许责备。
卞先怡笑意盈盈,美艳不可方物,端起茶碗:“先怡先同郡主赔罪。”
她的孙子,她自己心里清楚,认定的人和事,绝不会更改,她还能阻止得了?
宫女住所也是在掖庭宫或是掖庭宫之后,似卞先怡这等舞艺卓绝,领舞的宫女,有属于自己单独的屋子,她今日没有去教坊司习武,而是称身子不舒服回了屋子休息。
沈羲和眼瞳微眯:“卞大家,你以为你在深宫,我便动不了你?”
谢韫怀说服不了沈羲和,只得随她一道,他就候在停在宫外的马车上,若是沈羲和有什么意外,他自会想法子进宫去。
看到沈羲和,她起身相迎:“郡主,恭候多时。”
卞先怡在她对面落座,为彼此倒了一碗饮子:“郡主是想知,我为何要谋害郡主?”
她到了东宫,太后见着她,隐含打量:“昭宁这是怎么了?”
“太子尚在昏迷,昭宁有心了,早些回府修养。”太后吩咐。
她依然面带微笑看着沈羲和,张嘴吐出更多的黑血:“郡主,要当心……”
话未说完,卞先怡就栽倒下去。
我自首,凌晨我写着两点更新,然后我今早上有事,下午一点才回来,我就去群里串供,修改成三点,结果我三点也没有搞完,早知道改成四点……
一万字更新完毕,凌晨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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