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扫洒的一个小太监,就因为擦椅子的时候,椅子挪动,和地面发出的咯吱声,让杨妃听着刺儿,就叫打了二十个板子。
裴曜当即面色一沉,命洪正拦下了要去屋内通传的宫人,大步先行进了屋里。
那发簪尖锐,小宫女看着也就十四五的年纪,被扎的满脸是血,哭着求饶。
因为她的烦躁不安,钟粹宫上下,人人都是神经紧绷,生怕一个不慎就做错了事,惹了杨妃不悦,而被罚。
这杨章两家联手,手里的兵权可就更盛。
但裴曜也没忘了要给杨承喻寻个好亲事。
只是当裴曜怀着要好好安慰杨妃的心情,到钟粹宫的时候,刚进了院内,便听得屋里传来的杨妃的叱骂声,和宫女的求饶声。
预备等和上阳国的谈判一结束,就立马颁布这旨意。
一般都是看了皇后便转头去玉璋宫留宿。
裴曜深呼一口气,眉头皱起。
吴太医每次来给她诊脉,脸都要白一寸,更是要挖心挖肝的叮嘱她,一定要保持好心情,要好好修养,腹中孩子的情况已经不大好了。
杨妃听得动静,抬眸一见是裴曜,当即吓的手一抖,发簪掉在了地上。
打这一胎怀上起,就一直脾气暴躁,听不得一点躁动,其实她这个贴身伺候的一等大宫女才是最遭罪的。
裴曜也没料到事情会忽然变成这样,当即还是压下脾气,赶紧命洪正去请太医。
前朝的谈判大约是有些胶着起来了,所以没功夫管后宫里的这些事。
只是当吴太医匆匆赶来,看过杨妃之后,只跪下,抖着声音说了四个字。
待他走后,洪正才小心道,“皇上,原本今儿晚上要去看皇后娘娘的,您看这安排,还变动吗?”
就像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似的。
那侍奉茶水的宫女原本十分会泡茶,一双手灵巧的很,五十个手板不留情的打下去,手心都烂了。
杨妃被呵斥,一时也急了,情绪激动着,正要辩解,忽然脸色一白,身子蜷缩着捂住了小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自作孽,不可活。”
杨妃本以为这些事情只有钟粹宫内的人知晓,可却不知道,四顺早就全都告知了方玧。
一国之利益,自然比后宫几个女人的争斗,更要紧。
但听到这话,杨妃却又只会忍不住的更着急。
司琪也是头疼。
每日只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
吴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拎着药箱离开。
“是!”
吴太医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再完全出事之前,悄悄把杨妃腹中胎儿的情况,告知了裴曜。
听得这个消息,裴曜的面色骤然冷下来。
而这些消息,也是很快就悄悄传进了玉璋宫里。
原因是那水的温度不合适,杨妃喝着觉得烫了。
可惜,外人不知道,这杨妃娘娘如今是自身难保,何提保胎。
方玧听着四顺递来的消息,只是冷笑道。
“没有。”吴太医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您不如还是抽空去看看杨妃娘娘吧,娘娘若是见了皇上,心里郁结思念之情散些,说不得就能好些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杨妃算是亲身演绎了这几个字。
杨妃还不许她上药,说要她长长记性。
“胎死腹中。”
胎死腹中,不是小产。
这是孩子在肚里死了,却没有流出,还得一碗药灌下去,把死了的孩子,堕掉。
临时紧急被安排出差,昨天晚上下班后连夜乘车,所以没有时间更新,现在补上一些先
大家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