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如此可笑!
难过吗?是难过的!
陪伴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忽然与自己断绝关系,就算是只狗死了,也该难过好一阵子的吧?
忽然记起什么,白璃伸手拽了拽脖子上的一条红绳,看着它,她笑了,“我原本以为我能留它一辈子,可如今,我不要了,还给你。”
红线有颗黑钻,黑钻里镶嵌着似是一对飞舞的白色的天鹅翅膀,如一对守护的天使。
“我从未给过你任何东西。”男人对着搂着怀里的女人温柔的说,“若雨,我们走吧!快开始了。”
女人点点头,看着那个女人佝偻着背,单薄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萧条,她舒了口气,挣开男人的怀抱,她挺着肚子上前在她耳边道,“白璃,像你这种扫把星女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白璃,跟你在一起的人活该分离,生别。”
白璃望着他宽厚的背,挺直的腰身,眼睛慢慢模糊起来,也忘了手心里一直托着的红线早已跌落。
白璃头有点昏沉,摇曳着身体的走出化妆室,往厕所方向走去,脸色苍白,步履蹒跚。
想起母亲未发作在她来时就交代,借钱借不到,今晚就别回家了,她弟弟听天由命算了。
听天由命?
咔嚓一声,男厕的门打开出来一个男人,白璃忽然不知怎么就闪出一个念头,使出全劲伸手拽他,男人身体下意识后退一步,可她像个女流氓侵犯良家男人一般紧追不舍再次拽住男人的大手,把他拽进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