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个耳光声,戚七的手掌已经挥了出去。
**
“你真的要出院?”时南气恼的瞪着已经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迦,“你知不知道你高烧不退差点肺炎?”
“女人,你得有病人的样子。”厉言灏抱着波斯猫大白坐在沙发,正在给它喂棒棒。
听到时南的声音,抬头也跟着附和。
“烧已经退了。”时迦开口道。
“你们女人真麻烦。”厉言灏老气横秋的看向时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眼神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你是不是为了躲情债才离开江城到这儿来的啊?”
“……”时迦沉默。
一旁原本还带着怒意的时南听到这话,脸黑了:“小屁孩,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弯弯绕绕的逻辑?”
厉言灏偷偷的瞄了一眼时迦,又嫌弃的扫过时南,才道:“我问季叔,他跟我说,时老师是为了躲老情/人才跑的。”
“而且,季叔还说,女人有时候面对感情上的问题,都跟乌龟差不多,特别喜欢将脑袋缩进脖子里,你不能去闹她,吵她,要不然她说不定还会钻出来咬你一口……”
厉言灏正说的认真。
却突听一声轻咳后,“叩叩”的敲门声随之响起。
穿着一身休闲冬装的季恒手搁在门上轻叩了两下后收回,面上带着笑,似是为了掩饰厉言灏那话里的尴尬。
“时小姐的身体还好吧?”
“嗯。”
时迦很好的掩饰了刚才被厉言灏那些话挑起的思绪,抬头时,却撞上了季恒染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