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勾唇角,合上挡光板,又扫见搁在一旁的女士香烟。
动作快出思维,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拆开,取出了一根……
“什么时候学会的?”贺净尧用余光看她,眼底覆盖上一层晦暗,深沉的透着几分愠怒。
时迦一开始并不适应,剧烈的咳嗽着,可吸第二口时,她闭上了眼,脑子里重复着厉津衍的话“深吸一口,不要急着吐处来,先含一会……”不知怎么的,就这么学会了。
听他问,她便回答:“就刚才。”
在离开会馆前,她从厉津衍嘴上拿下香烟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她的答案激怒了开车的男人,车子忽“吱——”的一个急刹车,停下。
时迦的身子惯性的朝前倾斜,没有系安全带,她险些撞到玻璃。
“时迦,你知不知道姓厉的什么人,你跟他跑去開房?”
夹着烟的手指一抖,时迦偏过头:“你在跟踪我?”
贺净尧抿着唇,车内的气氛变得浮躁。
时迦喉咙像哽着根刺,有些难受,她再次重复:“贺净尧,你跟踪我?”
“你知不知道厉津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纠缠不休?”
贺净尧声音沉敛,他想到时迦走进套房的那一幕,想着她在那待了两个小时才出来,孤男寡女,能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时迦定眼看他,贺净尧的心思她从来没真的读懂过。
她自嘲的笑了笑,一把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伸手去开车门,她要下车。
一只手攥住她。
时迦转头,看着欲开口的贺净尧,打断:“我不知道厉津衍是怎么样的人,但我知道,我曾愿意为他生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