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分给她的四个人,叶澜一个都不熟,所以从磨合到演出,她也就只有两周而已。对于他们这些有经验的人,都觉得十分的困难了,更不要说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叶澜了。
叶澜上回帮大家分了组,现在各组的配合都不错,现在大家都觉得叶澜是人才,但是她的才华却不在艺术上。
这一周以来,其它十九个小组都在排练,而只有叶澜小组在进行基础练习。因为音乐还没做出来,舞蹈自然没法编排,所以现在叶澜小组的气氛特别压抑,大家慢慢的都有些失去信心了。这时,负责叶澜小组的主要导师江宁觉得叶澜太难搞,直接报告大佬们,显然也是十分合理了。
“要帮忙吗?我们差不多了。”秦宵小声的说道。
“不用,我也差不多了。我觉得这一周,我进步挺大的。”叶澜还是一脸的笑,她其实是想把京剧元素放到他们的那首歌里,这才是最难的。
“那个,虽说允许你们自己提主意,不过,你可以添点什么,但别太大胆,你已经得罪了舞蹈老师,别把音乐老师也得罪了。而且,重点在同组的小伙伴。你是队长,但他们若不配合,你一个人怎么撑一个舞台?”卫橙子跟着他们一块慢慢走出来,他们现在都没有戴麦,可以说两句。
“这个很重要,天时、地利、人和,人和可是最重要的。”岳笑笑点头。
“谢谢!”叶澜真的有点感动了,和他们住了一个多月了,她其实自己知道,自己一直守着自己的生活规律,她并没为他们做什么,但是他们三个真的一直努力的再帮助自己。
“好了!”秦宵他们到了门口了,看到那些工作人员过来了,轻轻的拍了她一下。
门口工作人员都守在那儿,等着他们出来,一个个顺着戴麦。其实早餐时大家可以戴麦,也可以不戴。叶澜属于只要能不戴,就尽量不戴。秦宵他们也被同化了,于是每天工作人员们只能跟上了。
早上是没课的,他们早上自由活动,但是大家都会去自己小组的训练室训练。叶澜他们组的其它四人已经就位了,他们在热身了。看到叶澜进来,他们对叶澜牵了一下嘴角,但是都没过来。
“大家过来下,我们商量一下。”叶澜对着大家拍了一下手。
四人互视了一眼,还是过来了。但是两人都还是过来了,就席地而坐,围成了一圈。早上叶澜被叫去训时,他们也看到了。所以他们对叶澜此时过来倒不觉得惊讶。
叶澜先对他们一鞠躬,笑了一下,“我对不起大家,因为我的问题,让大家陪我一个礼拜的时间,抱歉。”
“别这么说,你一直很有想法。再说我们四个降到f班之后,原本就以为自己是一轮游了。听你的话,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说话的马东东,一个东北女孩,算是他们四人中比较活泼的,其它三人也跟着点头,但是都没开口说话。
说说武汉除夕买不到的事,去年没出来,大前年我同学的父亲去世,三十晚上,我出来过。开车出来每五十米就一个店铺门口摆着大小菊的篮。那天,我十二点开车出门,小区门口堵了,全是要去“新乡”的。我想想,我爸二十多年前去世时,那时不送,大家自己带香带鞭炮,来了,自己上柱香,门口放上炮,可以从零点炸到四、五点。现在武汉禁鞭多年,才改送的。其实去了就好,大家也不在意这个形式。今年我也有两家要跑,两位长辈,一位是在疫情期间胃出血,因为无法手术而去的;一位是十月时心脏病,睡梦中去的,今年很怪,除了一家小店,一条街上,就没有卖的点了。十二点半在小区门口又经历一次堵车,然后那家小店的被抢空了,人群里还在说什么三百一篮,真是抢钱。我也没送,我是问了价,嫌贵,包了红包给了同学的孩子。我想说啥,我不喜欢有些人特意带节奏,说买不到是因为武汉惨烈。是,年初武汉的确惨烈,但特意拿这个出来说事儿,我觉得这不仅是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