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听得有人走进小院,连忙抱起衣衫不整的立秋,迅即无声地从后窗跳离,无声息地消失在沉沉夜色。
泪浸湿了夜行衣,烟霏雨散也浸湿了迷茫夜色。
楚风将立秋安置在厉煊安排的单进小院里,打了盆水为她拭去一身狼狈,静默无声地为她上药酒舒缓一身伤势。
他也不清楚为何立秋会陡然内息全失,仅能庆幸适时地找到了人。
没有内息的她,就像是一个普通人,立冬时而清醒,时而浑浑噩噩,相互遮掩度过了这些日子。
楚风还没见过,如此温驯丝毫不抵抗的立秋,见她噙着泪眼满是疑问而不敢问的神情,仍不地道地笑了。
“妳想问,为何我会在王府?”
立秋浅浅颔首,失了一切功法,甚至无法知晓他在王府多久了。
“妳进王府,我也进王府了。”楚风见着粉嫩肩颈血肉可见的咬痕,又忍不住地拧起剑眉,为减少侵犯之感,只得落坐她身后洗净伤口涂上金创药。
“凌冷珠能让立冬暂时清醒,妳需要帮忙,我就会送上一颗。”
听似轻松简单的话语,叫立秋听得又阵阵心塞。
说得何其简单?
这一个月来,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差点被下了取魂针,都是因为师兄及时清醒而没再继续,原来这一切,竟是他在背后出手相助
难道今夜也是?
思及此,立秋红了老脸,她三十好几的老姑娘,被两个男人看个精光?
双臂被师哥折扭错位,勉强推针已尽了全力,没有楚风根本别想离开。
如同现在仅能乖乖任他协助上药,别说推他出房门,连拉上罗衫都难。
“你得先帮我把手臂扭回来。”立秋见他仍轻缓往下擦药的举动,若不是动弹不得,只差没举手投降。
“这些伤妳照顾不着。”楚风完全赞同目前乘人之危的正确举动。
“我能用铜镜。”见他完全敞开了她的里衣,手不利索也赶忙挪退了一步,疼得呲牙裂嘴才发现连脚也折扭了。
“手脚都还扭着,逞什么能?”他拦腰拉近了距离。
立秋凝起秀眉,紧张得差点找不出话来说,吱唔问道:“你故意的?”
他凝望着身前的女人,慎重地说道:“我的女人,我照顾,有什么故意不故意?”
这话说得霸道!
立秋竟有总看见某人上身的错觉,什么主子,什么侍从?
“凌冷珠药效发作晚了些,妳受苦了。”他心疼回望。
“既然在,怎么不阻止师兄?”方才她真有落入冰窖般的冷战。
“我打他,妳伤心;他伤妳,我痛心,我痛,没关系。”楚风泰然一笑。
早安~好像被说中.随玉为什么醒着?谁说的!!!
跟睡觉缘浅~不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