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将他怼得体无完肤!
能想、能做、能写、能画的脑子,偏偏就没一张能说的嘴!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将问题拉回正轨,严肃问道:“你说是不说?”
“说,都说,妳要听的都说。”承昀收起颊上笑靥正色问道,“知道妳想去东越的心思,妳觉着谁能放心?”
“我是回家。”她有这么让人不放心吗?
好吧!或许真有,也不至于偷偷摸摸自个儿跑去,能有什么好担心?
立秋没任何消息回来前,哪儿也动不了。
“见了取魂针之后,我们双亲没人能放得下心。”他逼供般的眼眸瞅着怀里的小妮子,敢情今天的事儿没问也不会说了。
取魂针的出现也震撼了西尧,看似平静无波的宫廷,宫廷已再次清洗,日日以检查头虱为由,以篦子为进出的宫人查验,确保不再有人受取魂针控制。
加上今日单珩无端出现再次消失,连父亲也看不懂那位神使究竟所为何事?如若真是为她而来,还有谁能安心让她一人返回北雍?
“我又不跟他们同住。”颜娧心虚地回避男人探寻的目光。
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不让别人担心,但事实证明,今日白露与她应对得非常好不是?
“那些人都不在妳眼皮子底下,也不受我们的控制,才更让人担心。”他又一次看透了她的心虚。
那双无意识攀上他云袖的葇荑,撮着上头的袖面思忖许久,仍旧在回避问题,这不是讨打?
她一旦心里有事儿,那双无处可去似的葇荑,总会撮衣袖的小习惯,多年来一直没去纠正,否则要如何区别她话里的真话假话?
自小他所受皆是没有弱点与破绽的残酷纠正训练,对于能看着她撮着衣袖思考的模样,时常有说不出的欢喜。
她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的身体接触,却愿意无意识地主动挽上他的衣袖,这点光是想想,就让他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悦。
也因此从没想过要纠正她的小习惯,说明白就是留着自愉!
承昀遇上她也是认了,心甘情愿地提问道:“今天单珩怎么回事?”
再不问,问题就跑了。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西尧人的狼心狗肺。”她用纤纤玉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提到狼心狗肺还故意放慢了语速。
承昀被戳得失笑,解释道:“三楼没几个人能上去。”
督造西尧的君子笑时,早料想到她想清静又不想被叨扰,想听书又想听街道声。
如此惨绝人寰的要求也没几人敢求,但是她求了,自然会有人为她完成。
“嗯?”她不解回望。
“三楼雅室只有一间,其余都是造景摆设,常客都知道三楼非请莫入。”
承昀悄悄握上葇荑,谈吐间内息又走了几个小周天再回来,确定没有因为单珩造成问题,悬在半空的心终于缓了下来。
“那也不是喊破喉咙都没人救吧?支摘窗都破了。”她撇了撇嘴。
“喊破喉咙这么严重?我检查看看。”
躺在他怀里的人还能躲去哪?
待她意识到不对,粉唇已被强势侵犯,火热唇舌已趁势而来席卷。
认了!逃不了,那就拉下他一同沉沦吧!
早安~您今天心灵鸡汤喝了吗?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