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言重重的喘息,极力克制叫嚣失控的冲动。但韩小野压根不懂什么叫克制,在他隐忍的刹那,扯开了他浴袍的带子,整个人弓起背,贴在他身上猫儿一样的摩擦。肌肤碰触着肌肤,汲取片刻清凉。
韩小野其实很不好过,她总觉得自个儿的身体变得奇奇怪怪。明明她把衣服都扒光了,还热的受不了。
她也不晓得这是不是正常的反应,她就是觉得很难受。身体难受,脑仁也难受。各种各样纷乱的画面爆炸一样冲击着她……病床上忽然没有了呼吸的妈妈,对她横眉冷对的爸爸,两面三刀的继母,穿的跟公主一样被带回来的姐姐……她又想到了傅止言,想到了那天晚上,倚在宾利边,朝她走来,带她回家的男人。
“傅止言,傅止言,傅止言……”
韩小野水色朦胧的美眸专注,她仰起头,趁机堵着他的薄唇,让人舒服的薄荷冷香萦绕。她眯着眼,舒服的汲取他口中的甜蜜。同时小手摸枪、拔枪动作娴熟极了。
傅止言被她摸的火苗四窜,大手往下……他已经染上嫣红的丹凤眼突然缩成了针尖麦芒!
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她还在来大姨妈!
小腹的火已经燃烧到了顶峰,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傅止言太阳穴猛跳了下,他极力克制住体内叫嚣的情-潮,暗哑着嗓子,“韩小野,停下。今天不行,你还在月事。”
韩小野早就迷迷糊糊了。
但她听到了停下、不行。
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些,立刻不干了,“董存瑞还能负伤炸碉堡呢,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浴血洗银枪?再说了,今天不行要多久行?”
他肯定又要让她等一等,或者说什么大学之后。她好不容易才把他扑倒,走到最后一步。这是两个人的事儿,箭在弦上,凭什么他说不行就不行?
韩小野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
她知道这个时候,傅止言肯定也忍的很辛苦。只要……她手下拔萝卜的动作一快,在男人闷哼的刹那,她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了下去——
“嘶,好痛!”
韩小野从来没有这么痛的,就连上次在c市挨了打,也没痛的这么厉害过。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被钉住了的窜天猴,下面火烧火燎的痛。
根本没有看的电视里面那些女的那么一脸爽快。
本来她还想动一下的,但实在太痛了,她白着脸和傅止言打商量,“小舅舅,要不我们速战速决节省中间的步骤好不好?”反正她看过中间的步骤也就是反复的重复一个动作,省略了也没什么吧?
“闭嘴!”傅止言忍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他压根就没料到她胆子会大到这种地步,竟然……竟然……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勉强维持住稍许的理智。
而这个小流氓,居然还一副讨价还价的样子和他商量节省中间的步骤,还要速战速决……
这种事情,能节约吗!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停止,绝对比要命还要难受。但该死的!他居然舍不得她痛一点点,虽然这本来就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傅止言手背上的青筋跳的更急了,幽暗的凤眸触及她痛的苍白的小脸,隐忍压住男人的本能,稍稍往后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