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动手的?”
就在朱子凡惊魂未定的时候,权容莲居然指着他问了。
朱子凡吓得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当时……当时太乱了……我也没有注意到。”
“哦?是没有注意,还是动手的是你?”
权容莲挑了挑桃眼,漫不经心的捏住他的下巴。
“这局好像是你组的吧?嗯?傅止言的地盘,你也敢玩的这么放肆,胆子挺大啊?”
“我……我……”朱子凡心一紧。
“嘭——”
还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被人猛的甩了出去,脑袋撞到了酒桌上。
权容莲按住他脑袋,重新点燃了根烟,吸了口,夹在左手上。他手指修长,夹着细长的万宝路,上面的金色纹路华丽,说不出的魅惑好看。
“喜欢玩女人?”
“权少,看在我哥的面子上……”
“你觉得你哥的面子够你打爷的女人?恩?什么面做出来面子这么大?爷怎么不知道。”
香烟稀薄的烟雾肆意缭绕,权容莲抄起一个水晶的烟灰缸,抓着他右手,直接砸了下去!
“啊!”朱子凡一声惨叫。
“哪只手?”
朱子凡额头冷汗直冒,震痛席卷他的右手掌,他只觉得手掌的骨头都被刚才那一下给砸裂了。他想要挣扎,可头被按得死死的,他根本连扭动下都做不到。
权容莲桃眼扫过他痛苦的脸,眼眸带笑,可眼底却冰冷,“哪只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房间里弥漫着酒味,尿骚味和烟味,融在了一起,就好像地狱的味道。
太恐怖了!
这个男人明明笑着,明明漫不经心的,可动起手来,比他们见过的任何人还要狠!
“我问你哪只手?”权容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朱子凡冷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怕了,本就是个纨绔的二代,他那里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个大男人吓得忍不住痛哭起来,“权少,我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
如果再来晚点,估计他什么都敢完了!
权容莲想到这里,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又是一烟灰缸砸在哭嚎的人手上,这次砸的不是不是手背,而是人真正脆弱的手腕了!
“哪只手?”
朱子凡看着血迹斑斑的烟灰缸,终于扛不住了,“右手,右手!”
“很好。”
肆掠的男人勾起了嘴角。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朱子凡惨叫声不断。听得房间里的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们谁也不敢去劝阻,就像有钉子钉在了他们脚下,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子凡的右手被砸出了血,眼睁睁的看着朱子凡杀猪般的哀嚎挣扎。
空气好像窒息了一样。
终于。
权容莲停手了。
冷眼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朱子凡,“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
“没有下次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朱子凡痛得脑袋都炸裂了,听到下次,他本能的颤抖,赶紧的保证。
按在他脑袋上的手终于松开了,他整个人死鱼一样的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