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做混蛋的事呢。”沐之然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对着那个钩子少年招手。
“弋,你说,我该怎么“招待”客人呢?”
被沐之然唤做弋的少年,冷冰冰的看了看莫无忧,声音清脆:“杀了,解剖,分尸,剁馅,包饺子,喂狗。”
莫无忧惊了,没想到这么个小小少年还是个杀人狂魔,居然口味这么重,简直变态!而那个沐之然更是变态!一窝变态!
“死变态,放开我,我们一决雌雄!”莫无忧反手想把钩子从衣服上取下来,可是却越弄越深,就好像沼泽效应一样,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雌和雄,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而且!我要是不做一些变态的事,好像还对不起你叫我变态呢。是吧,弋。”
弋点点头,表示同意。
完了完了,这下居然掉进火坑了,好在莫无忧还留了一手,有备无患就是好。
“来啊,怕你就不是爷们!”莫无忧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闭着双眼,手里却偷偷的摸出了一截刀片。
沐之然走到莫无忧面前,摸着下巴,突然邪嗜一笑,笑的莫无忧背后直冒冷汗,浑身起鸡皮疙瘩。
“弋,把她带到地下室,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沐之然没在接近莫无忧而是交给了弋,自己出了门。
那个看似弱小的少年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停在莫无忧面前,开口说道:“跟我走吧。”
莫无忧翻了个白眼,把头转过去,嗤之以鼻“你让我挂着我就挂着,你让我走我就走啊,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那好,你就挂着吧。”说完,弋找了个凳子坐下,美美的喝着茶。
莫无忧挂在哪里小腿肚都在发麻,一直在打颤,该死的,这个钩子什么情况,居然这么难解。
试过了很多方法,可是那些钩子依旧挂在莫无忧的衣服上,把莫无忧死死的钉在墙上。
谁发明的这么恶趣味的东西,简直是心里扭曲,重口味至极。
“阿嚏!”本在安静看书的弋,突然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