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不是现在给你,要一个月后,你只要继续配合我就行。”
“妈蛋的,一个月后,你不是玩老娘吗?”丁凤气得狠狠地关了电话。
郭靖生把白雨妮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咖啡馆,要了包间,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郭靖生第一次抬头,直视着白雨妮。
的确这个姑娘是出落得越来越丰满了,也许这是自己的功劳,想到这,他不觉嘴角微微一勾,然后快速隐去。
白雨妮依旧不敢直视他,过了好半天,也不见他问话,似乎他在盯着自己看,这让白雨妮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的脸开始变红,低垂的粉颈如新开的淡粉荷,在乌黑的长发衬托下,那么娇嫩可人!
“雨妮,为什么见了我总是低着头?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郭靖生突然发问。
“没有,只是。。”白雨妮第一次抬起头来,和郭靖生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如一潭湖水幽深不可估测,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什么觉不出有一丝波澜的萌动,难道依旧是自己自作多情,那种渴望瞬间就无存了。
白雨妮把头偏向了一边,她不想叫郭靖生看见自己那失落的眼泪,在不争气的在眼睛里打转。
郭靖生看见白雨妮的眼神,似乎不愿意看自己似的转向了一边,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然后说“白雨妮,你找我有事吗?”
“嗯,因为有人把你们皇家给告了,是我们默涵事务所接的案子。”
“什么?”郭靖生坐直了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白雨妮把控告信递给了郭靖生。
郭靖生快速的看完,然后递给了白雨妮说:“这件事情我还不知道,应该是我没接任皇家的时候事情吧,雨妮,你先等一等,我回去问清楚我父亲,然后再给你个答复可以吗?”
“好吧,靖生哥---------不郭总,我希望你做好心里准备,你们皇家可能是输家。”
“难道你就那么无情吗?为什么这样对我?”郭靖生有些激动。
“不是我无情,而是法律无情。”
“呵呵,法律无情,但是这件事情一定是有因由的,你怎么就断定我们皇家会是输家呢?”
“郭总,你不要激动好吗?”
“我没法不激动,你们这些律师,能把死人说活了的主,如果这起案件我们是输家,你们这些律师就是罪大恶极。”
郭靖生站起来,抓住白雨妮的肩膀使劲的摇了几下,然后放开,转身出了包间。
看着他大步走出去,依旧帅的让自己痴迷的身影,白雨妮叹了口气。
跟着走了去去。
郭靖生回到家中,见父亲正在书房练习书法。
郭啸天自从儿子接任的总裁一职,自己没事就是练习书法,近日来,书法是突飞猛进的增长力道与笔法。
书法,他爱狂草,尤其是爱古人的狂草,他的书房里挂着数篇狂草的书法的翻印。
最多是王羲之的,以及好多知名人士的复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