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堃耸肩:“爱情是有蛛丝马迹的,恋爱中的女人,看眼神就知道!”
说完,韶堃转身,慢慢悠悠走入了人群。
十分钟后,韶堃看到凌萧终于从那张沙发上起来,朝着宴厅外的园去了。
韶堃视线扫过园一角的景悦,唇角露出一抹帅气的笑。
他笑了笑,低声喃尼:“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接下来,就看你们自己了……”
宴厅东侧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园。11月末,满院子的银杏树树叶都在凋零,黄色的扇状叶子飘得满地都是,被宴厅透过来的灯光照亮,很美。
景悦独自坐在一张角落的木椅上,她望着面前一棵巨大的银杏树,表情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韶堃的话在她耳畔回响,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对的。
然而,道理听得再多,很多人照旧过不好这一生。
人生有太多的东西是道理不适用的,于景悦而言,她那个不堪入眼的母亲,那些被她打骂的日子,还有男人们猥/琐的表情和丑陋的笑容,都在景悦的童年和少女时代烙印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无法跨过十多年的黑色记忆,便无法接受凌萧已经有未婚妻的事实。
如果不能干干净净、堂堂正正的活下去,那么景悦宁可选择毁灭。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冷唯爵强暴她,她会丧失活下去的信念。
——那样肮脏不堪的自己,让景悦不可抑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让她憎恶羞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