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宋婶子忙上前拦住,里面是她儿媳妇生孩子,孩子没生下来,已经昏过去了,稳婆都不愿意接生走人了,说小孩大人难保了,让料理后事。
“来,不要进去,别冲撞了姑娘。”宋婶子拉着风细细往这边走。
柳柳脑光一闪,难产二字从脑海里跃出,“婶子,是谁在生孩子?”
一说生孩子,宋婶子坐在地上摸着脚脖又哭了起来,“老二家就是个命苦的,生个孩子还得把命搭上……”
啊!?
把加菲猫扔到一边,柳柳忙拉着风细细进产妇的房间,一个男人正跪在床前不停的低唤春,“春,醒醒,求你醒醒。”
这应该是宋婶子的二儿子,见俩姑娘进屋,眼神茫然无助又呆愣,似是灵魂被抽去。
“细细,你看怎么办?”
细细捂着鼻子,摇头,拉着柳柳想出去,柳柳把手放到产妇鼻下,探到微软的一丝呼吸,人还活着,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柳柳进屋了?宋婶子惊了一下,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吉利啊,忙跟着进屋拽柳柳风细细出去。
“宋婶,细细是大夫,我俩来帮着接生,还有那个,”柳柳指了地上的宋婶的二儿子,“你俩先出去。”
“再打盆烧开的水送来。”
一听细细是大夫,宋婶眼含希翼,“嗯嗯,烧热水,烧热水。”拉着地上的儿子,“二柱,起来,别碍着大夫给春诊治。”
宋婶子也是急糊涂了,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全没想到即使是大夫可是个小女孩也没干过接生这活,但柳柳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让她放心安心,拉着儿子出去进厨房烧热水。
屋里剩下柳柳细细和产妇,风细细对着柳柳嘀咕,“生孩子是什么病啊?该怎么诊治啊?柳柳,师父没教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