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和我师兄都不是姑娘,但是叮当没我师兄厉害。”
“这小姑娘说话语无伦次,不可……”
“住嘴,我还没死,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老夫人瞪了赵姨娘一眼,随即又变了脸色和蔼的对风细细说道,“姑娘,你继续说。”
说什么,叮当不是姑娘,她说完啦,风细细下意识的去瞅柳柳,怎么还让我说。
这叫什么果儿的是老夫人的孙子,屁股上还有片像的胎记,应该是找不到了,风细细说叮当屁股上有,别再把叮当当成果儿了,要把话说清楚,可别再产生什么误会了。
“我同细细说几句话。”柳柳把她拽到屋里的屏风后。
赵姨娘撇嘴,在李斛耳朵边低语,“老爷提防着,别被骗了。”
柳柳问细细,“你怎么知道叮当屁股的胎记像,你见了?你就胡说!”
“我没见,但我也没胡说。”她没见但是柳叶见了,柳叶给她说的,她也向柳叶保证过不说出去了,可是刚才的情况不是急吗,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叮当屁股上长了。
“你师兄给你说的?”
师兄?风细细忙点头,“嗯。”说是师兄说的,即使柳叶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她的。
唉,你呀,柳柳点了她一下脑门,来帮忙瞧病了瞧出麻烦了。
柳柳先走出来,坐在老夫人的床边的布墩上。
“姑娘……”老夫人希翼的目光盯着她。
柳柳沉吟一下,“嗯,细细说的叮当是我弟弟的师父,屁股上的确有块像的胎记。”
师父?李斛的眼神黯淡下来,老夫人则抓着她的手问,“他多大了,他爹娘是谁?家住在那?”
“这个……”唉,还是实话全说出来吧,“叮当有七八岁,他没有爹娘,他是他师傅送我我家的。”
“七八岁,没有爹娘,屁股上有像的胎记,”老夫人喜极而泣,“他是我的果儿,他是我的果儿,姑娘,他在你家!?”老夫人被子一掀,“你家在哪?我要去我的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