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郎泡完药澡,扎完针,风兮兮把药敷上,自己回房歇了。
躺到床上,想白天的事,给图瑾墨诊治过,身上有银子了,他打算到府城给师妹买些女孩家用的胭脂水粉,结果,路上碰见一个受伤的姑娘,为了送她回家,把时间给耽误了。
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话的声音软的像一滩水,哈出的气都是香香的,风兮兮耳赤脸红身体一阵燥热,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结果睡着了,雪儿姑娘还是在她怀里,通身雪白,晃得他眼凌乱,不知所措的一阵乱摸,忽然,师妹怒喝着一声师兄把他惊醒,风兮兮愣怔了一会,他这是做梦了,可是咋会尿裤子?
让人知道了可丢脸丢到师父的墓坑里了,他老人家定不会饶了我!
风兮兮决定自己处理湿的裤子,在夜幕的掩护下,他飞跃着回到神医谷,直接跳进他地盘里的碧池,冰冷的河水让他回了神,靠着石头上回味着刚刚做的梦,又想到雪儿,身体又是一阵燥热,怎么又这样,风兮兮恼怒自己,坐到石头上打坐运功调气息。
同样夜晚睡不着打坐运功调气息的还有图瑾墨,他一闭眼就是小丫头怒气冲冲的瞪眼一副不要理他的面孔。
图瑾墨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出手狠了,把小丫头吓住了,想想如果他真了解了自己,会不会……图瑾墨越想越心烦,索性也不睡了,叫上疾风,“陪我练会。”
练武功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有闹钟,柳柳临睡是在心里默念了几十遍的早起早起,睡醒一觉,看看外面,就起床叫醒小红小绿,三人披星戴月的到后山,结果叮当和柳林早已练的满头冒汗。
昨天练了一下午,身体酸疼,这么早又起来,柳柳觉的浑身发软没劲,硬撑着跟小红学打拳,这要学会草上飞一跃几丈高要到猴年马月呢。
柳柳发愁。
风细细打着哈欠从天而降,抱怨到,“柳柳,这么早干嘛不叫我呢,”她四处看下,“咦,我师兄呢?”
你那身手还用练吗!?
一套拳跟着比划下来,柳柳腿软,一下子瘫倒地上,嘴里喊着,不行了,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