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语气不大好的问他,“你又要干什么?”
“心情不好,不睡了,去窗台边看看月亮。”
安然,“……”
请问你还能更幼稚点吗?
在他掀开被子之前认命的爬了起来,推着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枕头上,然后低头送上了自己的唇。
想要蜻蜓点水的亲一下就离开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任由男人扣着她的后脑进行了一个长达三分钟的法式长吻。
末了,男人哑着嗓音在她耳边低低沉沉的道,“安安。”
她被吻得呼吸有点不稳,“怎么?”
“在我脖子上印个吻痕。”
安然以为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男人英气的眉梢微微挑起,嗓音含着蛊惑和笑意,“给我脖子留个草莓印,位置不用太往下,吻得重一点,最好能让别人一眼就看见。”
安然,“……”
隔了好几秒她才无语的道,“顾良辰,你有病吧?”
“求你了,安安,给我吻一个印子,嗯?”
“可是为什么啊?”
他毫不掩饰的给她解释,“今天霍启明来的来的时候,特意露出脖子上的吻痕给我看,你当时不在没看到他对着我撒狗粮时那个得瑟的神情,就好像全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被爱情滋润着似的。”
安然,“……”
这种事也有攀比的价值?
也不知道这世界是在怎么了,她发现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幼稚,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