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公司搬家的事,对莫丽跟安然之间的恩怨并不知道,于是有点疑惑的问,“夫人,那个女的到底跟您有什么仇啊,居然下那种狠手?”
给人毁容可是要判刑入狱的,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得是杀父之仇吧?
安然冷冷的笑了笑,“这就得去问你们顾总了,估计是他惹下的风流债吧。”
景晨,“……”
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看着景程尴尬又懊悔的表情,安然笑了笑,“我逗你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我,不如咱们过去问问?”
“是,夫人。”
景程带着安然来到下面一层,刚出电梯就看见莫丽和两个黑衣保镖站在一间处置室的门口,想来应该是那个受伤的男孩还在里面。
两个保镖看到俩人过来,异口同声的叫了声,“夫人,程哥。”
景程往紧闭的门扫了眼,“还没完事儿?”
其中一个保镖道,“应该快了。”
景程点了点头,“嗯,完事儿了就送去警局吧。”
许是听到说话声,莫丽收回正往病房里张望的目光,转而看向安然。
她的眼神很复杂,愤怒中夹杂着一丝不甘,不甘中夹杂着几分嫉妒,开口时却是一股视死如归的语气,“姓陆的,泼你硫酸的是我,跟小风没有任何关系,他已经受伤了,所以请你不要迁怒他。”
安然原本就比她高,脚下又踩着五公分的高跟,所以她看莫丽的角度居高临下,莫名透着股子轻蔑的味道,温凉的嗓音也像是带着嘲讽的笑意,“是非对错自然有警察和法律来评判,你不用急着求情,我也没权利放人,毕竟受伤的那个不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