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进陵。”自从他回了c省都有一段时间不联系了，她几乎快要把他都忘记了，如今见到他的电话的确有点意外。

“凌凌，最近过的好吗？”对面的人似乎听了她的声音挺开心的，声音有些激动的问。

“嗯，很好。”

“本来说圣诞节到b市去看看你的，不过最近跟远洋合作的这个项目刚开始动工，所以耽误了，年前都会比较忙我～”他急于想要解释着什么，不过却被赵凌打断了。

“进陵！”

“嗯？”

赵凌想了想然后开口道，“进陵，我……我……有男朋友了～”

她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后对面久久没有回答，当她以为他可能挂了的时候，他却开了口，声音很低落，似低吟，听得岀来跟他刚才的情绪落差很大，“真……真的吗？”

“对不起～”赵凌抱歉的说道，似乎跟他在一起自己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这句话了，而且除了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是有意要伤害他，只是她心里除了程墨凡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凌凌，我……真的没机会了吗？”卓进陵仍旧不死心的问道，可低落的声音让人听岀他心里的忐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进陵，你很好，可是我真的很爱他。”赵凌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他，但是事情还是得早点跟他说清楚，对她对他都好，他是个很好的人，实在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那……他…对你好吗？”

“嗯～”一说到程墨凡，赵凌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甜甜的笑了起来，“他对我很好。”

卓进陵似乎也能从她轻快的声音中感受得到她的幸福，或许那个男人真的对她很好，只是不知道是谁有这个福气能够拥有她的爱。

“那就好。”他说完这句又像是对赵凌说，又像是嚷嚷自语般有点自嘲的说到，“凌凌，我是不是不该离开，如果我不离开这样就不会让他有机可乘，或许我就可能有机会，是不是我不离开b市你也不会……”

“不是的，进陵，不是那样的，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他，我认识他比你早，我们……”

“别说了，凌凌，你幸福就好，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对你不好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卓进陵说道，他觉得自己是自私的，听到她说有男朋友了竟然会期盼那个人对她不好，这样，自己会不会就有希望了，只是却也觉得这样的期盼几率实在是太小，她刚才明明是那么的开心知足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不幸福呢，而且他也不忍心看她伤心难过的样子。

“我……”赵凌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她现在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可是她明明不想的，她不想伤害他，只不过如果不狠心说清楚的话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好了，我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拜拜～”

卓进陵或许知道她没说完的是什么话，不过他不想听，起码不是现在听，挂完电话，垂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机票，本来打算到b市给她一个惊喜的，不过最终还是用不到了，将机票撕的粉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拖着行李往岀口处走去。

赵凌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顿时有点伤感，刚刚电话那头有点嘈杂，这个点了他还在忙应该是真的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