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蓦然双目紧紧的盯着顾倾城，期望着看着她，心里有一些侥幸的想法。

她是有苦衷的，有苦衷的。

沈蓦然这样在他自己在心里说了一次又一次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说着。

顾倾城结结巴巴的，“归根……归根……”了半天，最后，微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张开口说道:“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不够爱你……”

顾倾城说出这句违心的话，只觉得自己呼吸跟着一滞，心上一阵抽动的疼痛。

沈蓦然听着她的话，整个人像是被人就陡然这样当头的给了一闷棍一样，仿佛万念俱灰一般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顾倾城。

沈蓦然因为自己说出了这世上最不想说出违心的话，整个人的心痛成一片，嘴唇微微跟着苍白了一下。

顾倾城面对沈蓦然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只觉得如今她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

沈蓦然看着顾倾城眼神里全部期望的光芒全部的破碎，他完全没有想到顾倾城给他的答案，竟然是这个。

不够爱。

不够爱。

这三个字足以将他刚刚心里所有的希望全部的打碎。

他刚刚还是固执的再想顾倾城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没想到，到了最后，他还是太高估他们之间的感情。

终究，他们之间的感情，随着时间真的在一点一点的消亡。

她已不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