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辰在一旁心有余悸的想着。盛情笑了笑,又拿过桌上的酒瓶给自己的杯中满上。
易筲看着盛情这颓废的模样,微皱了下头。
话说,什么事他都能帮着,唯有这感情的事情。
易筲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也只能陪着盛情喝两杯。
端起杯又和盛情碰了下杯。
盛情笑了笑,晃荡下了酒杯,就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易筲看着盛情的这个状态,心上不禁微微有些担忧。
盛情一个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双眼微垂,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的,他晃悠着杯中酒,在包厢昏昏暗暗的灯光里,酒液在高脚杯中晃动出绚烂的艳色。
盛情垂着眼,盯着杯中的酒表情看上去愈发落寞。
夏良辰看着盛情这么个样子,心里不禁十分确定,盛情对那个顾小姐用情至深。
看来这一回,盛情也算是栽了。
易筲看了看盛情,还是说了句:“盛情,你听说,锦城的事了吗?”
“他爸这回犯的案子,我私下调查一下,真的就是那么回事。”
“恐怕这回动关系,也帮不了他。”
夏良辰在一旁听着,也跟着皱了皱眉,“不知锦城能不能挺住。”
“我家那老头子因为他爸的事气愤着呢。毕竟也是通过那老头子提拔上去的。”
“他肯定觉得面上挂不住。”
易筲听着,说:“良辰,你心里的结到底有多大。”
“对你父亲的成见还是这么大。”
夏良辰勾了勾唇,没心没肺的笑说:“我们注定势不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