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怎么差?你如何拿到解药的?”
吴言十分不解,他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看到沈半夏坐在床头,他有些小小的感动。
“我让耶律辙也打了我一掌,然后假装解药掉了,他就重新给了我一颗。”
她说的简单又轻松,但这其中的艰险,吴言可想而知。
“其实我只是一个护卫,你没必要……”他似乎触动伤心往事,莫名地伤感起来。
就算他曾经身份如何,但现在只是一个叛臣余孽而已。
“行了啊,你死了倒好,但是我一个人,怎么把百里晨从拓跋府偷出来?”
吴言悻悻的闭了嘴,良久,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莫名的惊悚,道:“你怎么把药喂进去的?”
他昏迷的时候,嘴巴闭的老紧,小时候,他娘都是用竹筒灌下去的。沈半夏连个勺子都没用,怎么做到的?
“当然是用……”
她还没有说完,吴言自作聪明地接过话头。
“你不会真的用…呕…”他一想到猜到沈半夏可能使用的招数,胃部一阵剧烈翻涌。
沈半夏眼明手快,一把捂住无言的嘴,让他把呕到喉咙的清水,又生生吞了回去。
“别吐,刚喝下去的,还没吸收完。”
吴言翻了一个死鱼眼,然后华丽丽倒下,再次晕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