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呀,我记得一清二楚。”沈半夏无比肯定道。
“但是我觉得吧,除了你说的严重,但是我压根儿就没觉得你有腰伤呀。有时候,人自欺欺人久了,就会把谎言信以为真。”
吴言突然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但是有令人深思的问题。
“不会的,我清楚记得,我娘去世那天,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腰就受伤了。”沈半夏忽然急了,大步走到吴言面前,居高临下怒视着他。
“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受过伤?”她明明是伤过腰,但是吴言说那话的时候,她莫名觉得心虚。
“因为,不像。”吴言用袖子擦擦嘴巴,一字一句道。
“此话怎讲?”她屈膝,盘腿坐在吴言对面。
要是对方不说个所以然出来,她肯定没完没了。
“咳咳…”吴言捕捉痕迹地往后挪了些,然后自信满满道:“首先,百里演给你百里轻功时,是不是试探过你。他告诉我,说你当时为了躲避他的攻击,可是猛地向后仰去。事后你可有任何不适?”
沈半夏沉吟片刻,摇头道:“没有。”
“那就对了,如果你真的受过伤,如此大幅度动作,怎么一点不适都没有?别说有腰伤的人,哪怕就是柔韧性不好的健康人,都绝不会完全没有反应。”
“可是…我明明记得…”沈半夏找不出话反驳他,因为吴言说地在情在意。
吴言站起来,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不以为意道:“不管有没有受过伤,但是你现在的确没有问题,所以,请你放心大胆的下腰,不会残废的。呵呵……”
笑得好欠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