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鸦雀之意,将脑袋慢慢凑过去,鸦雀一手猛地拉过她,在她耳畔小声嘀咕起来:“夏康阳其实不是疯子,他在装疯。”
“真的?”沈半夏有些难以接受,所以音量大了些。
“急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了。”鸦雀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又揽过她的头,继续道:“太医院有个太医,会配置一种能让……”
鸦雀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根子,说了一个藏在心里九年秘密,而沈半夏则从最初的怀疑和疑惑,变成最终的震惊。
“前辈你说的都是真的?!”沈半夏难以置信,十分惊愕。
“真不真老婆子不知道,你回去问问南宫婉和她的狗就清楚了。干儿媳妇记得和通儿生干孙子,干娘会在下面看着你,不许耍招。”
她挤眉弄眼,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说着,暗中冲沈半夏身后的百里演,打了个手势。
百里演冲她郑重抱拳,然后以手做刀砍在沈半夏颈部。
“前…”沈半夏忽然觉得鸦雀笑得很凄然,就像人临死前的最终遗言,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问,忽然眼前一黑,脑袋失去意识,无力地倒在百里演肩头。
“多谢前辈!”
鸦雀摆摆手,笑着道:“不用谢,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干儿媳妇。少废话,快走吧,他们追上来了。”
虽然说的无情,百里演还是感激地再冲她抱拳,然后一手夹着沈半夏,朝林子外面跑去。
鸦雀长声叹息,等黎景牧一行人,不得不下马钻林子的时候,才不徐不疾地朝百里演相反的方向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