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坐在地上,无力地靠在树根部,捂着左肋的伤口,大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她咳得舒心了,抬头扫了一眼百里演,对沈半夏数落起来。
“咳咳…干儿媳妇…你怎么没和我干儿子在一起?大晚上,的和野男人在外面可不好,女人不守妇道,是要被浸猪笼的。”
额……
沈半夏满头黑线,百里演也不禁剑眉一挑。
“前辈,你觉得我要是和蒋文通在一起,能带着你逃命吗?”沈半夏没有辩解,而是直中要点。
她这话果然戳中了鸦雀的软肋,难得的不再继续咄咄逼人。
“干儿媳妇呀,你是不是也得罪了南宫婉那小贱人呀,为什么南宫家的狗,也追着你不放口啊?”
“唉…”沈半夏长长叹息一声,道,“岂止是南宫婉,我把南宫家的大人物得罪了个遍,被他们抓到,我估计得被腰斩半个时辰。”
鸦雀恨南宫婉入骨,沈半夏这番话,立即勾起了她同仇敌忾的心情,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怒道:“她敢?谁敢碰我干儿媳妇儿,老婆子要她好看!”
沈半夏扶额,这老前辈火气大,口气更大。
“前辈,您的好意晚辈心领了,您且先养好伤再说吧。”
“唉干儿媳妇不相信老婆子我呀,那可不行,只要你给我通儿子生下一个大胖子,干娘告诉你一个那贱人的秘密,肯定能威胁到她。”
呼呼呼……
沈半夏对天翻了两个大白眼。
“先辈,我和他是不…”
“他们追上来了!”百里演看见不远处的火光,立即提醒道。
汪汪!汪汪!
“不好!有猎犬!”沈半夏心道不妙。
猎犬会会嗅味道,哪怕你跑了几十上百里,它都能把你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