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出来的水哗哗作响,打在河里,渐起了不少水。
“啥事儿,你说来听听,看大娘知不知道。”那大娘热心道。
“您知道尙家岭吗?”
“咋不知道,啧啧,那些人死的可真惨。”对方以为沈半夏想问她有关十年前屠村的事情,于是立即感慨起来。
“不是,大娘,我问问,您知不知道,十年前尙家岭有没有来一个叫百里晨的外地人?”
“百里晨?那不晓得呀。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哦。”沈半夏淡淡失望。
“小伙子,别丧气,我给你说给人,他铁定知道尙家岭的事儿。”对方一面将衣服放进背篓里,一面安慰她道。
“真的吗?谁呀?”沈半夏眼睛一亮,立即兴奋起来。
“村西,有一个叫尚泰安的老太爷,他就是尙家岭的村长。你去问他,他指不定知道你说的那个百…百晨。”
“嗯,谢谢大娘。”
听完,她也没有立即拔腿就走,而是帮对方将背篓抬上了路。
“真是谢谢你了小伙子。”
“不客气。大娘,我先走了,您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好。”
沈半夏转身就像村西跑去。
她走到不远处,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从她身后的田间窜了出来。
其中一人又矮又瘦,尖嘴猴腮;一个人又高又壮,眉宇间戾气很重。
中间一个身量适中的男子,长相还算周正,只是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嘴里还衔着一根草,举止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