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沈半夏就是在拖延时间,吴言受了伤,肯定游不快,所以她要尽可能多拖延一些时间。
南宫新翰微一沉吟,眸色染上一抹狠辣,提着马缓缓上前。
见他走过来,沈半夏不由得心中一紧,立即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再过来,我就把名册扔进河里去了。”语调有一些不由自主颤抖。
让沈半夏畏害怕,不止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伐之气,更多是,南宫新翰与生俱来的那一股阴狠毒辣。
他缓缓开口,不疾不徐,冷冽威武的声音带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给你两个选择,一,抱着名册跳河,然后被我的人射成刺猬…”
听见这赤果果的威胁,沈半夏想象着自己变成‘刺猬’的场景,浑身一个激灵。
看见她惊恐的神情,南宫新翰眼底一丝笑意一闪而过,接着又道:“…第二,乖乖交回名册,今日之事作罢,本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今天的事你不追究,那往日的事呢?”沈半夏压下心头的畏惧,反问道。
他话里打着埋伏,沈半夏岂不会听不出来?今天的事不计较,并不代表往日的事也会一笔勾销。
“沈半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新翰怒,眼底渐渐蓄起一层怒火。
死女人,还敢挑他的字眼儿。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