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我,要是…唉!”
什么都一样,当时她要是因为和黎景晔置气跳下马车,直接让对方载她回府,可能就不会被南宫新翰抓住把柄了。
但是,这谁又说得准呢?
罢了罢了,现在不是一味自怨自艾的时候。
远远地,她听见太子府附近似乎人声嘈杂,心头一紧,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越过转角处,看见府门外里里外外围了数层老百姓,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太子是犯啥事儿了吧?怎么禁卫军都来抄家了。”一个中年妇女伸长了脖子,疑惑道。
她身旁一个又高又壮的方脸大汉鄙视道:“狗屁不通!就他那样儿,能犯啥事儿,肯定是皇帝老子看他这么多年要死又不死,现在等不急要腾位置给其他儿子,所以来清除障碍了呗。”
一个布衣书生摇头晃脑道:“也是。你看他病病殃殃那么多年,明明可以一死百了,偏偏就赖着不死,每年浪费那么多钱财,不知道可以救多少灾民了。早死好,还能积积阴德。”
哈哈哈哈……
那书生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沈半夏听见他们无情的嘲讽,却没有闲心发火,连忙大步上前,跑到人群外围,拼命往里面挤。
“让让让让,我要进去,你们都让让…”
看戏的老百姓都专心致志瞧着门内的动静,加上人多嘴杂,没几个人听见她的呼叫,听见的也把她当成好热闹的看戏者,所以,压根儿没人搭理她。
“快看快看!他们出来了!他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