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半夏气结,她被对方如此无耻的言语,彻底激怒,千言万语只化为四个字:“衣冠禽兽!”
南宫新翰冷笑一声,道:“禽兽?沈半夏告诉你,我发起疯来,连禽兽都不如!”
这些年,他因为手段狠辣无情,敌军不知如何骂他?禽兽,疯子,罗刹,夜叉……
但从不在乎这些评价,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是为了西楚而战,西楚的百姓绝不会因为他对敌人残忍就厌恶唾弃他。
“疯子!南宫新翰你疯子!”沈半夏一面挣扎,一面忍不住破口大骂。
“沈半夏,你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南宫府的人。且不说你胆敢坑害与我,柔儿也在数次在你手下吃亏,燕儿更是死的不明不白,这些种种没有一件事你脱得了干系…”
他一手擒住沈半夏的双手,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刺啦一声,衣服立即在大力牵扯下,立即裂开大道口子,露出沈半夏圆/润的肩膀,以及胸前大片雪白。
“南宫新翰我错了,求求你别这样。你妹妹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不是我见死不救,我实在无能为力…”
哪怕是一刀杀了她,她都认了,但是这种侮辱人的方法,她做不到一味死鸭子嘴硬,为了狗屁自尊失了清白。
“不是你杀的?那是谁?”南宫新翰施暴的手微微一顿,不禁问道。
他能听出,沈半夏的意思是说凶手另有其人,而且她似乎还知道真凶是谁。
“是是…安平贵郡主手下的人。”沈半夏心一横,将施悦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