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不敢这么走,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面对本将吗?”南宫新翰貌似随意道,但话里言外无一没有暗示她就是盗贼的事实。
“南宫将军此话何意?本宫实在不解。”她硬着头皮,强作镇定。
“何意?太子妃难道不应该心知肚明吗?”南宫新翰反问道。
“将军说笑了,本宫行得端做得正,有什么值得本宫于心有愧的?”
“没有吗?”南宫新翰突然站起来,一双犀利的虎目,深邃如同黑夜,让人不寒而栗。
“没没有。”她说话的语调不由自主的轻轻一颤。
“真…的…没…有?”
南宫新翰一步步向她走来,浑身释放出冷冽的寒意,犹如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沉沉铅云,压在心口,令她几乎紧张地透不过气来。
“当当然…没有。”她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甚坚定的否认。
黎景楠见两人之间关系“微妙”,连忙暗中向其好兄弟使了使眼色,那三人虽然都不是正经人,但察言观色的基本觉悟还是有,赶紧跟着黎景楠,不动声色地从侧门退了出去。
“是吗?那本将还有一事想向太子妃请教,还望不吝赐教。”南宫新翰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将手伸入怀中,然后缓缓取出,举到沈半夏额头高处,然后轻轻松手,一枚蔷薇形的玉坠子赫然呈现在眼前。
“不知这是谁的玉佩?”南宫新翰阴测测笑道,死死盯住她,那股狠毒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
沈半夏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袖,咬了咬牙道:“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