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南宫新翰的俊脸瞬间耷拉下来,双目之中盛满了怒火。
难道他身上还有那股怪味吗?
该死的臭女人!竟敢戏耍与他,明明就是普通的痒痒粉,她偏要说成是断肠的毒药,还骗他拿童子尿饮用和擦身。
一想起童子尿,他胃中一阵翻涌,忍不住转身,右手撑在一棵树干上,剧烈干呕起来。
呕……
沈半夏心里笑开了,但面上却做出一副容失色的惊慌模样。
“将军,你怎么了?”说着,本来想凑到对方面前关怀一番,却又捂着鼻子退了回来,貌似左右为难,道,“将军,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要不要去看看大夫呀。”
呕……
南宫新翰一听到她说“吃什么东西”,瞬间又记起那股刺鼻的腥臊味儿,胃部剧烈翻涌,吐的更加欢畅。
“将军,民妇还得回家给男人煮饭吃呢,就不耽搁了,您记着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呀。”
言罢,提着菜篮子,左摇右摆地往外走去。
南宫新翰看了眼渐渐远去的沈半夏,对一名近身侍卫命令道:“跟着,不要弄丢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绝对不会有错,但是在哪里见过呢?他实在记不清楚。
南宫家的人疑心病重,向来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