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摘面巾。
“不准!”
看清长相就麻烦了,哪怕今天她侥幸逃走,也会后患无穷。
“哼,这由不得你。”
不知为何,嗅到沈半夏身上的馨香气息,他忽然心神一荡,更加急切地想看清手中小贼的庐山真面目。
情急之中,沈半夏低头,张口就咬在他的手上。
“啊!”南宫新翰陡然吃痛,不禁痛呼出生。
“你是狗吗?”还会咬人,跟个娘们儿似得。
沈半夏心中暗想:我不是狗,但我属狗。
“松口!”见她丝毫一直没有松口的意思,南宫新翰忍不住呵斥道。
沈半夏打定主意,对方不松手,她就不松口,看谁坚持的下去。
她不松口,南宫新翰也不敢强行拔开。因为沈半夏咬的既紧又深,用蛮力指不定就会被她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其实,按照南宫新哈一贯地做法,应该直接一掌将沈半夏击毙,但或许真的是伤自己越深的人,就越“舍不得’让对方死一个痛快,非要慢慢折磨,让他/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泄心头只恨。
所以,他情愿忍者痛疼,等沈半夏自己松口,也没有直接用另一只手将她一掌拍死。
可是,僵持一会儿,他到底再也忍不住了。这小贼的牙齿又尖又利,已经咬进他的肉里面去了。
“我放手,你松口,我们一起。”南宫新翰咬牙切齿道。
小贼实在可恶,待会儿非得生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