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你这样,为父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他才会希望黎景晔赶紧上位,救她于水火之中呀。
“哈哈!”沈半夏怒极反笑道,“不好受?那请问父亲如何一个不好受法?”
他沈一合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叶姝母女,他是好夫君好父亲;对曾经的同窗好友,他是讲义气的好兄弟;哪怕是对府中的奴仆,他都是一个宽厚仁爱的好主人……
他对所有人都有情有义,但偏偏对她和她娘亲,冷血无情地不像是同一个人。
嘴里说着无可奈何,说着心怀愧疚,但绝情的事情,一样不落的做完了。
以前会为了沈月兮的幸福,把她推进火坑;今天会因为沈月兮想学舞,就来向她讨要她娘亲的遗物;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因为沈月兮想吃人肉,就来剜她的心?
那么多次的见死不救,那么多次的视若无睹,那么多次的不闻不问。
这就是他不好受的方式?
面对沈半夏的喝问,沈一合突然紧张起来。他忽然有一种预感,他即将失去一件永远都无法挽回的珍贵之物。
“那都是权宜之计,反正以太子身体状况,你们肯定不会圆房,只要在坚持一段时日,等太子…”
等太子驾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