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郡主可否到前厅休息,太子需要静养。”沈半夏冷声道,赶人的意思十分明显。
施悦鄙视她,她也看不惯施悦。
成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见谁都一副欠她三万两的表情。既然那么高傲,为何三番两次在背后算计陷害她,为何做那梁上君子,偷盗乐宫的宝物。
之前倒是会装柔弱,把她骗的一愣一愣的。怪她自己傻,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再识人不清,她一定自戳双眼。
施悦这种人呀,就是典型的当了****还想立贞节牌坊,真特么贱的很。
闻言,施悦斜眼睥睨一眼沈半夏,或许是为了体现沈半夏与自己的差距,并没有反驳,而是向张福来抱拳道:“张叔,很抱歉没有帮上太子的忙。但是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开口,安平一定鼎力相助,决不推辞。”
她神情郑重,语气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张福来是一个管家,就小瞧了对方。
张福来赞赏的点点头,欠身道:“郡主言重了,常言道,锦上添容易,雪中送炭困难。郡主的这份恩情,太子府铭记在心,定不会相忘。”
“嗯,安平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言罢,转身大步离去。
“老奴送郡主出去。”张福来跟在施悦身后,一直把她送到府门外。
沈半夏气呼呼地坐下来,双手支颐,看着床上处于昏睡中的黎景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