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方有意为难,短时间之内,何明正肯定是来不了了。
“什么?!”张福来焦怒道。
这药顶还能维持两个时辰,如果何太医不能在一个时辰赶来赶来,那太子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再去请,请不到你就不要回来!”
“是!”仆人低着头退了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黎景轩才带着何明正火急火燎赶来,他还么进门就大声问道:“怎么样?我哥怎么样了?”
他一副风尘仆仆模样,显然赶的很急,何明正一脸哀怨跟在他身后。
何明正今天在宫中被人使唤了一下午,连口气儿还没喘舒快,又被黎景轩拽来太子府,一路上还不顾他年老体弱,驾着马车疯跑,他一把头骨头,差点没被折腾短了。
他本就性子古怪,一般人找他看病都得连骗带哄,今天却没有这些优待,所以心有怨气,但又不敢对着身为皇子黎景轩发火。他瞧见床前的沈半夏,立即又将所有罪过怪与她身上。
说实话,他对黎景行拒绝谷穗儿留下照顾他的行为,有些不满,并顺理成章理解成是沈半夏妒妇心理所致。
在他看来,黎景行虽为太子,但无权无势,地位连一个普通的朝廷大员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