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黎景行的异常,他不敢再和他对上,和黎景行打个两败俱伤,一点都不划算。他的对手是黎景牧,可不能因为一个疯子出了意外。
沈半夏看见黎景行中了一拳,亦是十分忧心,连忙奔向对方。
“太子,你怎么样了?”
黎景行木然侧头,脸上仍旧一片冰冷,全无表情。他握了握手中的长剑,再次抬脚,还是朝门外走去。
剑,不是不能拔,而是只能为了那个人拔。
“太子,你不能去呀!”沈半夏不敢再贸然以身相阻,惶恐又急切地巴在黎景行身侧、
“他今天发什么疯?是因为传言吗?”黎景晔捂着胸口,没好气道。
沈月兮瘪了瘪嘴,不满道:“父皇都没有说话,南宫婉想当皇后疯了,所以才故意传出这些流言,好像父皇骑虎难下吧?”
沈月兮是个心高气傲之人,之前黎景晔没有落魄之时,她和南宫新柔也是旗鼓相当,由于两人一直针锋相对,现在黎景晔势弱,她无形之中就矮了对方一头,当然心里也极不舒坦。
“什么?这不是父皇的意思吗?”
沈月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两分得意。
“当然!母妃虽然不及南宫婉得宠,但还是极受父皇信任。父皇前几天还在母妃面前呢喃,说他今生不再立后的,怎么会如此之快就自食其言了!”
“太子,我求求你了,你真的不能去…真的不能去…”
沈半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和五皇子争皇位的四皇子倒台了,占着储君之位的黎景行发疯了。
如此一来,储君之位岂不就是黎景牧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