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行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摇头。
“我不信!他一定说我坏话了。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是一家人你就告诉我。”
黎景行作出为难的样子,半晌后,才沉重的点了下头。
既然说一家人,那说他的坏话,也就是在说她的坏话。黎景晔指责他放纵属下行窃,行不雅之举。
“嗯!就知道他是个小人,果然不出我所料。”沈半夏气愤道。
她专注于自己忿忿不平,以至于没有看见一个醉汉,跌跌撞撞从她右侧跑来,对方一不小心被桌腿绊了一下,当即被扑倒在地,一个酒坛从醉汉手中飞出,几乎贴着她的额头擦过。
嘭!
一声巨响,酒坛摔在青石板上,顿时坛碎酒散。
她还没来得及呼和,醉汉挣扎着爬起来,跪着就在地上摸索起来。
“我…的酒呢…我的酒呢。”
没有摸到酒坛子,却一把抓住沈半夏的衣摆。
沈半夏被他吓的不轻,连忙大步后退。
“你要干什么!?”
“咦?”那醉汉发现手中之物并不是他心爱的酒坛子,嫌恶的甩开,然后晃晃悠悠站起来,口齿不清道:“你你赔赔赔我…”
不过,他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阵追喊声。
“来人啊!快抓住那个偷酒的贼,快抓住那个偷酒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