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夏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却发现除了知道他和班染一同进宫为质以外,居然对他一无所知。
“对了!百里晨呢?为何后面无缘无故,人间蒸发了一般。难道百里山庄发生灭族惨案,他也被牵连其中,一并处死了吗?如果不是,为何张叔此后对他只字未提。”
沈半夏是个说到就要做到之人,她不能忍受心中留有疑问,所以一阵风跑出屋去。竹青在后面大吼:“太子妃,你的头发还没有扎好!”
“不急,待会儿再梳!”
……
“张叔!百里晨呢?百里晨?”
她火急火燎闯进屋,结果张福来正在一个白衣人谈事,她定眼一眼,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吴言。
“哦,张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谈正事儿,我这就出去。”她跑得很急,后面的青丝还散在肩头,刚刚疾跑一阵,微微喘气,小脸儿白里透红。
吴言似乎也被她咋咋呼呼的样子吓到,错愕不已。
张福来摆了摆手,无可奈何道:“唉,进来吧。吴言不是外人,有话直说就好。”
“哦。”她不是拿吴言当外人,而是怕张福来拿她当外人。
“太子妃万安。”吴言低头垂手施礼。
“吴大人客气。”她对黎景行的左膀右臂一向十二分尊敬。
“张叔,我想到一个问题,想问问您。”
“嗯。”张福来示意她继续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