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一见二人你情我愿、搂抱一处的模样,却是忍不住笑道:“这般出门,成何体统,本宫遣人送二位大人回去。”
时雨一上马车,便连忙环住了姜玉竹的脖子,美目迷离道:“小太医……怎么是你?你不是要成亲了么?”
姜玉竹何曾见过她这般媚态,气愤地钳住她的腰肢,“我不要这门婚事……我要你。”
“要我?”时雨不明所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殷红的小嘴犹如邀请,“你要我?”
姜玉竹浑身一震,而今她身居高位,又是这样糟糕的酒品,教他怎么放心得下?
“你?到底要不要我?”她不由自主地重复着,亦是觉得好笑。
“要你又如何!”他猛地低头,将她聒噪的小嘴尽数堵住。
她是本朝第一位出任卫尉寺卿的女官,多少羽林儿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在她身上,偏她还浑然不知。就连大哥对她,亦是有几分不一样的情谊,若他再不要她,恐怕她便会嫁了别人。
时雨只觉自己被人死死按住,不得脱身,右手凌厉而出,便将钳制她的那人按到在地。
她狠狠跨坐在那人身上,怒道:“哪里的蟊贼!”
待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她不由心上一震,不由自主道:“这蟊贼长得好生俊俏,竟是如此像他!”
说罢,便是撕扯着将蟊贼好生欺凌了一番。
马车在宫内骨碌碌走过,卫尉寺卿强要了太医院提点的轶事人尽皆知。
齐骁闻此,宽阔的肩膀不由微微颤抖,抿成一线的薄唇露出诡异的弧度,“幸得我早早将时雨放出了将军府,不想是个如此生猛的。”
孙昭正在内室整理旧物,亦是哭笑不得,“怪我昨夜留她,吃多了醉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