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航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给她道歉。”

他后退几步，冷冽的声音如同行云流水，却清亮明澈。

“为什么要给她道歉！”余航一咬下唇，“如婳惹你们了？最开始也是summer被曝出抄袭如婳，若不是summer她自己惹事，如婳的事情怎么会被曝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突然猛然间反应过来了什么。

“曝光——是你做的！”

只有夏天远来找了他。将苏如婳找枪手的内部曝光这一件事，是夏天远做的！他查过，跟警察局无关，只有内部的人……却没有想到还只是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少年！

“事情你既然做出来，就应该想到，迟早会有这一天。”夏天远不以为意，他没有直接坦白，但是无异于默认。

“我还在想是谁……没有想到是你……”余航似乎一瞬间想明白了，凛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夏天远。“你不是什么警察局的人——！”

夏天远没有说话。

没有辩解，却也没有承认。

“我还以为是谁，敢威胁老子——”余航猛地一拍脑袋，看夏天远的目光都带着些凉意，仿佛有怒火在燃烧，“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居然敢干涉老子的事情？”

身后，那本离开的两名高大青年，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夏天远动了动唇，抬眸，冷冷地看着，他的侧脸，在阳光的描摹下，忽而变得线条凌厉起来。“给她道歉。”